沈安墨

⚠大部分时候都只会写乙女文。主打,「散x你」,日后会考虑写写其他人x你的文。/少量其他坑cp警告⚠️

「执行官散x你」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5)

      ooc警告⚠️

  垃圾文笔警告⚠️

  咕咕咕,是没人催就一定不会主动更新的死鸽子一只啊(?

  断了太久了、已经有些接不上自己当初的思路了(?然后回头去看了看,被自己的文笔尬得满地找头,为各位被我脏了的眼睛道歉)

  真的不是很会傲娇嘴毒那套(滑跪)在不断改良学习(鞠躬)对于多托雷的刻写可能不太深刻(再鞠一个躬)

  

  你=你自己、时间可能有点乱(须弥版本过去好久了x有点记得混乱了)

  (会有私设、)

  可能会有点私设吧大概。。都是一些个人理解(鞠躬)

  

  

  

  0.

  也许是少年恣意的身影打动了你,即使现在的他被无形的枷锁困住了。

  ——“是在什么时候?”

  

  1.

  温热的眼泪涌出眼眶,又在划过脸颊时变得冰冷,最终浸湿了耳边的头发。

  多托雷实验室的灯光依然那么刺眼。

  再次睁开眼,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像是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道多久,脑子里无数的画面就好像炸弹落地时的碎片一样纷飞,那画面并不连贯,但每一个画面都叫你难受至极。

  你花光了这辈子所能拥有的全身的力气,走过了一条看不见尽头、看不见来处的的隧道。

  四肢百骸里也残留着灼痛感,脑子也昏沉沉的,太累了,你只睁开眼了一瞬,就被刺目的白色灯光压的别开了目光,涣散的眼神落在了空处。

  一如你做了决定之后就再也一脚踩不到实处一样。

  “看起来实验效果不错?”多托雷的声音和着翻页声和笔尖在纸上书写的声音传来,他的语气听上去心情似乎还不错。

  你根本没有力气去回答他的话,你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他,而且到现在为止,你都不知道多托雷口中的“实验”到底是什么。

  你闭上眼睛,微微偏了一下头,不让眼睛直视头顶那刺眼的白光。

  多托雷并不介意你的沉默,他对于配合实验的人的态度总是不错的,虽然他对配合二字的理解与世人所理解的配合不同。

  但至少你听从了指令,不是么?

  他搁下手中笔,走到你身边,伸手握住了你的手腕,而你只感觉掌心一凉,似乎有微弱的痛感传来?但这与尚且还残留在你体内和脑海里的痛感简直可以说是不值一提。

  “好了。”多托雷晃悠着手中试管里有些暗红的液体,另一手将纱布塞进你的手里让你握住,这个举动更多的还是因为他曾向散兵所许下的承诺,至少表面功夫做到位了。

  “副官小姐,恭喜你成为第二个能够活着出我实验室的人。”

  2.

  

  的确,是活着,但是你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在璃月数十年的记忆,和多托雷强行灌进你脑子里,属于你那位前上司的记忆绞成了一团,至少在你被多托雷叫人提溜着扔出实验室之前你都陷入了那混杂的记忆里爬不出来。

  你跪趴在实验室门口,十指只抓得住门前的雪,握进掌心里的雪在体温的作用下化成了冰凉的水。

  呼啸的寒风打了个转,围着你转着圈。

  你垂眸看着自己死死抓住地面的双手,骨节被冻的泛红,那一瞬你脑子里飘过去的是那十指尽毁的画面。

  十指连心。

  恍惚间,扣在雪地里的双手被烈火焚烧。

  寒意侵扰了你的全身,你收回撑在雪地里的手,强打起力气站起身子,偏头眺望璃月的方向,手中火红色的东西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3.

  

  意识从梦境中抽离。

  即使身为神明的造物,也是会感到疼痛的。

  “斯卡拉姆齐。”

  多托雷站在尚未关闭的正机之神前,看着那个被身后管道所束缚住自由的少年。

  散兵懒洋洋的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没有回应他,又闭上了眼。

  虽说疼痛对于他来说早应习以为常的,但习惯却也无法无视,与疼痛之间的斗争消耗了他太多的力气。

  多托雷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看着他,“看上去实验很成功。”多托雷面带可惜之意,毕竟像散兵这种怎么折腾都不会死掉的试验品对于他的大多数研究来说真的很省事。

  但是如今这个实验虽说成功了,但也算是实打实的把散兵绑在了须弥,虽说他并不介意拿常人来做实验,但毕竟常人的生命是脆弱的,对于他的一些实验来说,太过脆弱的生命会影响到他的实验过程。

  对于多托雷来说,实验这种东西,大多数时候他享受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

  “呵。”

  散兵轻笑一声,睁眼看了多托雷一眼,多托雷面上的表情丝毫不带掩饰,被他尽收入眼底。

  他张口待要说话,被多托雷打断了。

  带着面具的男人笑的张扬,“斯卡拉姆齐,我来可不是想跟你打嘴仗的,虽说我的确是有点可惜少了你这么个实验体,但目前来看需要你的实验都不在我手上,至于其他切片的实验。”多托雷顿了顿,他松开了手,手中试管摔落破碎在平台之上。

  “跟我可没关系,我马上准备离开须弥了,只不过离开前来稍微履行一下之前对你的承诺。”

  “头一次从博士大人口中听到‘承诺’二字,真是叫人实在有些怀疑你的用心。”散兵活动了一下手指,他在慢慢适应痛苦。

  “呵呵。”散兵眼前这个切片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并且性格也不算太过于恶劣。

  多托雷笑着垂眸看着脚边的试管残渣,“说不定呢。”他抬脚用力碾了碾那碎片,发出了不太好听的声音。“至冬的那个切片让我告诉你,你的那个副官没有死。”说罢他转身往外走,“麻烦。”

  没有死?

  散兵重又闭上了眼。

  

  

  4.

  

  当初跟多托雷说不要把人弄死的时候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存的什么心思,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起了什么恻隐之心之类的,最多就是当时看着你跟着多托雷离去时的背影想到了多托雷的手段罢了。

  璃月的女孩儿。

  散兵当然记得你,身为神明造物,虽说没有拥有神之心,但怎么说也算是个半神,只不过几年前的事情,他没道理会忘记。

  那次他只是来璃月做个任务,完成任务之后的途中他路过了那座山。

  夕阳很美,虽然没有当初那个地方好看,但当他看向那片云海时感受到了那种自由的感觉。

  摘下那朵清心是随意之举,不搭理你是他的个人性格,他虽恶劣,但也不是什么好杀份子,只是听见了你有些遗憾的嘟囔声,他神使鬼差的将清心递给了你,却没想到害你差点掉下去。

  本来在你抓住他的时候他其实是有点想甩手把你甩出去的,但是就在他克制了自己这个想法的时候,却没想到你松了手。

  他错愕了一瞬,随即条件反射般将你捞了上来。

  你在注视他的时候他何尝没有在看你?

  与散兵相比,你的相貌不值一提,但那天的夕阳真的很好看。

  女孩儿的背篓被她死死抓住,迫使自己收回不太礼貌的眼神后眼睛就不知道往哪放了,这边看看那边看看就是没敢把目光重新放回在眼前人的身上。

  

  已经很久没有人会在他面前露出这种目光和姿态了。

  

  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许是那天的夕阳很美,许是那朵清心的很香,抑或是女孩儿下意识的松手让他想到了什么。

  

  在见你第一面时散兵根本不知道那是你,你全程低着头不敢看他一眼,散兵那会儿也心情不好,没有当场把你踹出去都算他有涵养了。

  后来认出你就是在那次深渊里,你的目光实在太灼热了,对于一个敏感的人来说真的很难不注意到,在再次确认之后,散兵虽有些疑惑你为什么会来至冬,又是在何时来到了自己手下,不过他一向不是多事的人,只是把你放在了身边。

  

  5.

  

  至冬的雪下得可真大啊,它们不曾停歇,经年不息。

  人要怎样才能在这片雪地里活下来?

  你不知道。

  不要哭,眼泪会被冻住。

  你说。

  “噢,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多托雷不知何时走到了你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你,你抬头瞪他,看见他在笑。

  笑的不怀好意。

  “友情提示,斯卡拉姆齐现在在须弥,你要是去的够快的话,说不定可以赶上亲眼目睹他成神。”说罢他瞟了一眼你握在掌心中的东西,转身又进了实验室。

  

  须弥,成神。

  散兵的执念自打你当了他的副官后流知道了,你也曾衷心的希望他可以实战自己的这个执念,也曾不余遗力的去大力推动为了这个执念所进行的一些工作。

  你张开掌心,低头看着那颗火红色的神之眼,它闪烁着红光,带来了一丝暖意。

  那是你曾梦寐以求的东西。

  你将它别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伸手握住了腰间的那枚你一直不曾使用过的邪眼。

  那是散兵亲手给你的,也是他亲口警告你不允许你使用。

  

  须弥么?

  去见一见吧。

  你告诉自己。

  见一见他。

  如今你所经历的一切,皆是自己的选择,没办法去怨恨他人。

  散兵做错了吗?明知多托雷的为人还将你送到了多托雷的手上,但又扭头警告多托雷不能把你弄死。

  可是这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是你自己拒绝了朋友们的挽留、警告,知道至冬执行官们的恶劣仍然不管不顾的来了。

  哪管什么对与错。

  你将手用力的放在雪地上蹭了蹭,将血蹭掉。

  从心而已。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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