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x你」永远不可能有人可以替代你的存在——你是独一无二的珍宝
你=你自己=旅行者≠荧
少女≠荧
私设:少女不是好人/大家都被迷惑了(有反转!he!)我发誓我绝对不鸽/
ooc警告⚠/幼儿园文笔预警
是最近经常刷到“我”被取代的一些虐文给我难受得要死,遂想要自己动手写个弥补一下,不然我能心梗死。
主要是是散x你,(因为是散厨,所以刚开始阿散就会坚定不移的看向你),但是其他角色除了仙人/神之类的,其他的刚开始会对你冷漠。
你倒在了最终之战,沉眠于深渊。
在你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你看见阿散的身影正冲你飞驰而来。
“怎么可以…再次背叛我!”
你想回答他,想要辩解,想要安慰,但能够完整的听完这句话就已经实属不易了。
违背了对他的承诺,真是令人难过啊…
你这样想着,意识最终消散前,你还在想着早知道会死就不轻易许下什么承诺了,至少,阿散就不会因为你的逝去而那么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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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能够恢复意识再次睁开眼这件事你实属是根本没有想到的。
你的记忆还停留在你失去意识前那会儿,你至今都还清晰的记得你失去3意识时你的身体状况有多么糟糕。
细碎的阳光穿过层层枝叶树杈落在你的身上,你直视着那抹日光,耳边是风和大自然的声音,身下是柔软的草地,鼻间能够嗅到微涩的青草的气息。
你还活着。
花了很长时间你一片混沌仿佛生锈的大脑才反应过来这个事情,下一秒,你迫不及待就想爬起来去找阿散和你的那群朋友们。
告诉阿散你没有违背对他的承诺,告诉大家你还活着,不用为此难过。
可惜你的身体状况似乎比战时更糟糕了。
这是你花了好几分钟好不容易才坐起身后来得出的结论。
不过是坐起身来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已经花费了你全身的力气,你有些力竭的靠着大树,感受着周身每一寸皮肤、骨血传来的各种不适感,心中不免有些郁闷。
曾闻名于整个提瓦特大陆,战无不胜,在最终之战身为核心战力的你,居然落得如此下场?
你苦笑一声,自己身上这些伤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治好的,更别说你眼下什么都没有,如今,你也只能积蓄着力气再做打算了。
这个时候你才有空打量四周的环境,眼前是熟悉的山水,虽然有些变化但并不是很多,不过即使如此你还是花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璃月境内。
璃月…
这样想着,突然一个想法就浮现出来了,你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曾经答应过呼之即来的人怎么样了,但是眼下,这似乎是你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你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可以一试,你打算积蓄足够的力气来试试看,毕竟你如今这个残缺的身体,真的是大声说话都很难的。
等到太阳西沉,你才觉得自己的力气恢复的差不多了,你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魈——”
喊完这一个字你就觉得仿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一样,你有些无力的重新靠回去,对于自己的身体的残缺程度又被刷新了一个新高。
无人回应,四周重归于寂静。
你痛苦的闭上眼,心想着以你现在这个身体在野外过一夜真的不会就这么死了吗。
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不会死的这么窝囊吧!
你这样想着,耳边突然传来呼啸的风声,还不待你睁开眼看,下一秒,你就感觉到有人抱住了你。
你感受着那人胸口剧烈的起伏,听着耳边那人如擂鼓鸣般的心跳声,鼻间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阿散…?”
你有些迟疑着开口道,毕竟除了熟悉的味道,其他的两个特征都不是曾经的阿散所拥有的。
眼前的视野重新恢复,那抱着你的人身体微微后移,双手扶在你的双肩处,稳住你的身子。
入目是记忆中那张熟悉的脸,他没有变。
阿散的表情不怎么好,有些难过,又有些生气,但是他眼眶确确实实是红了。
“我还以为…”
他说到一半就没有再说了,但你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我还以为,我又一次被背叛了。’
你从未见过阿散这个样子,在你的记忆中,阿散的脸上要么是带着一种很嘲的笑,要么就是面无表情,或者还有更为久远的一些装乖的样子,但你从未见过他哭。
你有些慌了,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回抱他,但是奈何你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你做出这个简单的动作。
“你…”阿散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自他身后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先带她回去疗伤吧。”
你这才发现魈原来站在阿散身后,也是这时候你才想起你刚开始明明叫的是魈。
“诶…”你想要问一下,然而却被阿散无情的打断了。
“闭嘴。”
阿散说话的声音重又恢复成以往那不近人情的样子。
“哦…”你委屈巴巴的听话的闭上嘴了,毕竟你现在人还在阿散怀里呆着呢,目前作为一个手无寸铁的弱者,你可不敢像以前那样与他拌嘴,虽然阿散肯定不会把你丢掉,但是毕竟是你先‘死’,背叛了那么一下下,虽然没有完全背叛,但你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理亏的。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四周的景物飞速向后,但你却没有吹到任何风,连头发丝儿都没动一下。
阿散的实力好像更强了。
你这样想着,抬头自下而上的去看阿散的脸,紧绷的唇线说明了他的心情并不好。
阿散将你带到了白术那,魈始终在其后跟着。
乍一看到你,白术甚至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下一秒就被你这满身的伤给惊了一下。
白术不是什么分不清场合的人,虽然他有些困惑,但也知道眼下这个情况很明显不适合多问。
他没有问什么,只是指引着阿散将你放在了病床上,然后自己回头招呼七七拿药进来。
从头到尾,阿散的表情一直都不太好,将你放下后,他就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你,他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看着你。
那双眼睛中包含的情绪实在是太多了,宛如深渊一般,仿佛能将你吞噬。
你有些不自然的转过视线,你不知道阿散到底怎么了,只是因为理亏所以心虚,正巧,七七这时捧着药进来了。
你赶紧冲七七扬起笑脸,开口道:“七七,好久不见啊。”
你这一开口打破了室内因为阿散所以有些凝重的氛围,听见你的声音,白术给你上药的手顿了顿,随即感觉到一些不可思议,心中也有了几分判断。
但七七却是有些疑惑的走到床边,看着你,似乎有点想不通,“你的…声音…怎么不一样了?”
“啊?”你轻啊一声,没有听懂七七这句话,心里又自我怀疑了一下,但是刚刚你说话时你就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明明没变啊。
“哼。”
你还来得及追问,就听见阿散冷哼一声,脸更臭了,而白术则是从七七手里拿过药,同时嘴里同你说道:“七七记性不大好你知道的,她刚刚只是把你认成了另外一个人。”
“什么?”
白术一番话说的你更懵了,你追问着,但白术却不肯再说话了,给你上好药之后同阿散交代了一番就拉着一直站在你床边好奇打量你的七七走了。
门被白术带上了,你只得将目光转向一直站在床尾看着你的阿散。
“白先生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你诚恳的向阿散发问道。
但阿散却是答非所问:“你知道你死…”他顿了顿,“你消失了多久吗?”
听到这话,你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妙的感觉,“…多…多久?”
“十三年。”
这个时间放在你和阿散这类人身上,似乎并不是很久,但对于更多的人来说,他们又有几个十三年呢?
“所以…白先生和七七的话的意思是…”你追问道,同时心中升起了一个有些荒谬的猜测。
“嘁。”阿散冷笑了一声,眼睛微眯,周身杀气突然暴涨,然后又很快被他收敛,似乎是怕伤到你。
“不过是出现了一个不知好歹,妄图顶替你存在的人罢了。”
虽然阿散这话说的好像很无所谓,毫无影响的样子,但从他的反应和刚刚七七的样子来看,你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所以…她快要顶替我的存在了是吗?”
你很聪明。
阿散一直都知道,所以对于你很快就猜出了事情大概这事,他毫不意外。
“不。”
他肯定的否决了你这句话。
“永远不可能有人可以顶替你的存在,你是独一无二的。”
虽然阿散这话说的你很感动,但你明显的感觉到他肯定隐瞒了什么,你追问着,最后阿散只是说等你伤好了自己去看吧。
之后,不论你怎么死缠烂打阿散都不再透露什么了。
无奈,你只能怀抱着自己的一些猜想乖乖的养伤了。
对于那个想要替代你的存在的人,你可是好奇得很呐。
而在你养伤期间,钟离和魈还有甘雨都曾来看过你,但是对于你的好奇,他们三人皆是闭口不谈,只是嘱咐你好好养伤。
最后,在你的积极配合下,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你才从翻个身都得喘半天发展为可以下地活动了,只是不能剧烈运动。
本来按阿散的意思是得等你能跑能跳了才准出去,但是奈何他脸皮薄,顶不住你的一些“行为”,最终,他只是告诉你到时候别后悔才是。
而你才不管这些呢,他们越是闭口不谈你就越是好奇,能够把内心的这份好奇忍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而得到阿散的同意之后,你也得到消息,你的那些伙伴们打算在新月轩跟你好好聚聚。
毕竟之前阿散可是一直不允许他们跟你见面,除了钟离,魈和甘雨。
到了约好的这天晚上,你迫不及待的抓住阿散的手,冲他兴奋的喊道,你除了很想看看那个阿散口中的人外,更多的是想要见见那些小伙伴们,特别是当你每每想起已经过了十三年时,你心中的期待就更盛几分?
“行吧。”阿散戏谑的冲你笑笑,“可不要后悔才是。”这是他第二次提醒你不要后悔,而在你愣神之际,阿散直接反握住你的手,带着你出了那个关了你一个多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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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比之你的记忆变得更加繁华了。
你打量着跟你记忆中出入甚大的璃月啧啧称奇道,特别是到了比以前更加繁华的新月轩时,你更是清晰的感知到了‘十三年’的份量。
“阿散——你来啦。”
你刚和阿散推开门,还没来得及进去,你甚至还没来得及打量有哪些人到了,就先听到一个少女的声音,亲昵的喊着阿散。
你有些惊诧的定睛看去,那是一个长的十分漂亮的少女,比之你的容貌还要过几分,她笑的十分阳光,就是一种能够感染周围人的笑,看见她笑,你也下意识想笑的那种。
她与你十分相像,不是说外貌,而且那种气质和给人的感觉,不过相比较你游历七国和坎瑞亚后的沉淀的感觉相比,她更像是初到提瓦特尚还稚嫩的你。
“啧。”阿散不耐烦的轻啧声打断了你的思绪,“我说了,不要用这个称呼喊我。”
“你、不、配。”他一字一顿道。
听见他的话,少女的神情瞬间变得落寞,像是美丽的花朵瞬间凋谢了一般?
包厢里的气氛也瞬间冷了下来,本还想上来跟你打招呼的人都停下了脚步。
“还请慎言。”开口那人是一位青年,你一时之间居然没有认出他来,迟疑了几秒,你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行…行秋?”
行秋移开自己冷漠的盯着阿散的眼神,看向你,眼神中居然带着几分疏离的感觉,你只觉得是自己看错了,但行秋礼貌疏离的冲你点头,“好久不见。”说完他就移开目光,继续看向阿散,一副势必要为少女讨回公道的样子。
你扫视了一圈包厢里所有人,除了钟离老神在在的坐在桌前抱着茶杯外,其他人大多都是要么同行秋站在一起,将少女护在身后,眼神危险的看着阿散,要么就是轻声安慰着女孩。
你同阿散并肩站在一起,有些恍惚,你从未以这个角度去面对他们,以往你才是那个被他们护在身后的人。
你看见钟离冲你笑了一下,似乎并不被眼下的情形所影响,你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你偏头看去,阿散眼神戏谑,似乎在说‘看吧,早跟你说了,来了可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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